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境，“你怎么会当林前辈的徒弟呀？”

聂云寒摇摇头，他心想这可能是剧情所迫。林念想了想，为他寻得一个好理由。“可能是缘分。”

林念心细，发觉聂云寒不怎么说话，觉得他只是不适应新环境。聂云寒觉得这个师兄有点话痨，他不说话只是因为他很不适应现在这种软糯的声音，听起来很没有气势。

师兄问得实在太多了，不回复不太好。聂云寒酝酿了一下，喊了他一声，“师兄。”

林念脚步一顿，他看向聂云寒，明白了他怎么不说话。小孩子很敏感自尊心强，他转移了话题，心下难免想笑。

林念一直觉得自己不是过分热情的人，他维系着温和的假面，内里也算个高傲的人。他是他们那一届弟子里的最优者，平常和人相处也是透露着疏离。

对待聂云寒却是像付诸了全部的热情。小师弟太可爱了，林念总想捏捏他的脸。看他一脸无奈地任他捏再去轻声哄他。

聂云寒礼貌又温和，在门派里声誉很好。作为门派里最小的一个，师姐师兄每次下山都会偷偷给聂云寒带些甜点和好玩的东西。林昭习惯闭关，偶尔才会出来传授一些功法给聂云寒。聂云寒大多数时候都是和林念待在一起。

聂云寒年纪还小，纵使在修炼上有天赋，但实力还是远远不够，师尊不允许他下山。聂云寒没逛过这个世界的商市，对一切很好奇。

他去找林念，“师兄，我想下山。”林念挂念他的安全，摇着头拒绝了他。聂云寒知道师兄一向拿他没办法，又央求了几次终于磨得他同意了。

林念提前做好了准备，忧心忡忡带着爱玩的小师弟下山了。

夏日时节，人间繁华。街道上满是人，两旁的商贩热情地介绍着商品。聂云寒没见过这般光景，眼睛亮晶晶地带着林念跑来跑去。

没有电子产品的世界，聊天写信成了人与人之间主要的联系方式。街上吵吵嚷嚷的，聂云寒看到林念在说什么，又听不清。

他大声地冲林念喊，“师兄，我要吃这个！”

林念牵着他的手买了很多东西。今晚有花灯，他们朝河边走去。路过一家青楼，聂云寒好奇地探头去看。

林念用手遮住聂云寒的眼睛，聂云寒的睫毛轻轻颤着，惹起一片痒意。林念笑着说，“师弟还小，别看。”

到河边的时候花灯已经放起来了，满片星空都是花灯，点亮了黑夜。河里也是荷花灯，载着人们的心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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